作者|阿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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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眼泪也准时送到了,《谢谢你医生》。”一部医疗情感关怀剧登陆央视八套,腾讯、爱奇艺首播5集,接下来网台每日更新3集,不少原本抱着“审判”国产医疗剧心态的观众,在经历了2天19个案例的紧凑节奏洗礼过程中,很快就被鲜活的案例折服,沉浸在充满专业与“人味”的急诊科故事里,每天都在为之动容。
导演张睿曾直言,在拍摄前确认了该剧是实打实的行业剧,而非披着行业剧外衣的爱情剧,这才放心接受了挑战。毕竟医疗行业剧素来因为门槛高、对专业性要求严苛,拍摄时的难度增加。
而由嘉行出品承制,张睿、俞波执导,杨幂、白宇领衔主演的《谢谢你医生》,在题材方面定位于医疗情感关怀剧,由桐山医院一群急诊科医生的视角展开,在每日高频面对急重症患者的问题上,除了用专业医术救治病患,同时医人又医心,从相关案例中延展开来,探讨了对生命与死亡的尊重。
结果是被认可的,医疗相关从业者的观众从剧情细节和演员表演中有了现实工作的代入感,普通观众从每个案例表达的医疗情感关怀中收获了感动,没有戏剧化的狗血、刻意的煽情和主角开金手指的剧情,都是生活中极易共情的故事,在笑与泪之中愈发上头。
从数据表现来看,该剧在央视收视持续破1,云合全舆情热度榜与正片有效播放市占率连日稳居Top1,Vlinkage电视剧播放指数、骨朵、猫眼、灯塔等数据榜排名也接连登顶并霸榜。
不可否认,《谢谢你医生》在国产医疗剧的领域上做出了一次全新的尝试,其背后出品与制作方的嘉行,也在现实题材领域尝试了一个新方向的延展。
真实的医疗剧,始于扎实细节与群像医患案例
从今年已经播出的医疗剧来看,行业对于现实医疗剧的认知已经脱离悬浮的阶段,回归用实际案例和专业知识稳扎稳打的做法。《谢谢你医生》自开播就热度不减、在央视的收视屡创新高,恰恰进一步印证了市场对“现实医疗”是持欢迎态度的。
从剧集本身的角度来看,“不畏真实、不乏展现”是其叙事特征,即不露怯地以大量真实案例还原急诊科室医生和病患的状态。每集可描写2-3个案例,全剧40集展现了70个左右的案例,大量的案件展现直观地拿捏了观众在面对医疗剧时对未知事件的猎奇心理,高频的节奏可以为剧情挤出水分,进一步拉快紧凑,增加情节密度。
这就牵扯到主创团队自前期案头工作到后期拍摄阶段,都必须在夯实专业基础方面做足充分准备。
首先在场景选择方面,医院作为一种大部分人都经历过且熟悉的环境来说,是否能第一时间给到观众代入感、进入剧情氛围非常重要。该剧整体拍摄跨度较长,为求真实和细节的呈现效果,前期拍摄中选择了真实医院中尚未投入使用的区域作为拍摄场景,后期则具体到用1:1实景搭建的方式还原了急诊科室环境这一剧情主场景。
其次在牵扯到专业的医疗部分,剧组全程都有医疗顾问团队把关,实际拍摄时每天都会有两名医生在剧组为医疗相关层面内容把关,每场戏都必须先由医疗团队做专业确认,导演才会最终下达拍摄通过的指令。
所以在播出后收获的反馈中,得到了很多医护工作者对专业细节体现的肯定,比如护士长的日常洗手方式是标准医护人员才会做的,剧中所有医生在每一次的医疗动作后都会自然而然地用随处可见的消毒洗手液进行手部消毒,这就是医生将消毒动作形成肌肉记忆的细节。
如果说视觉可见的细节表现是一部医疗剧在专业方面的“硬实力”,那么剧情中通过大量案例对观众做出了可有助于日常健康的医疗知识科普,就是该剧的“软实力”。
剧情主要是围绕急诊科医生救治危重症病患展开,大量案例中牵扯的病患都是前期出现了看似不严重的小毛病,经过诊断后是危重症的病例。例如,车祸中被剐蹭的工友认为只是皮外伤,肖砚医生通过发现患者耳朵流血对其进一步检查,从而确诊其颅内出血的事实,此案例也可以提醒观众,颅脑损伤的表象特征往往是很像血液的颅脑流出物从耳朵流出,所以一旦有此症状,需要更加谨慎对待。
与此相近的,还有将胰腺炎症的渗出液刺激后腹导致的腰痛,误认为是老年人常有的腰椎间盘突出导致,这也给观众做出了腰痛有多重成因的科普。
此类相关科普在剧情中随处可见,在为观众带来科普之外,也警醒了医护群体在生活与工作中能够尽量多从细处观察患者的临床表征,医护工作者多一分细心,病患则多一线生机。
专业的、硬核的、科普的部分体现在影视作品中,都会和人物形象的塑造以及情节的推进做出自然关联。所以剧情中,在救治一位18岁后颅窝出血少年的案例中,不仅科普了不能根据主观想法忽视头晕症状,也在此过程中,描绘了一幅桐山医院急诊科医护人员群像,作为贯穿剧情的主轴人群,虽然有着各自不同的人物性格,但正是有他们在关键时刻拧成一股绳,共同抱着“和患者一起跑到最后”的决心,才更能用很燃很正能量的情绪感染观众。
当然,软实力除了医生治病救人的行为,还包括真实呈现医疗群体现状、专注于对病患进行情感关怀的内容,以及缓解紧张医患关系、从而让双方理解彼此真实处境的部分。
由此可见,《谢谢你医生》的成功热播,归根结底依靠的还是充分的案头工作、扎实的专业知识以及真诚的拍摄态度。对生命的尊重是剧中医疗工作所需要探讨的命题之一,对故事内容的尊重更是医疗行业剧的方法论所需要探讨的重要命题。
有血有肉的情感关怀,令人动容的医疗剧新视角
“我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医生,一个坚持跑到最后一刻的医生。”这段出自肖砚之口、对自我身份定位的台词,想必是大部分观众在前期剧情里印象深刻的部分。
除了筹备和拍摄过程中打下了扎实的医疗专业基础之外,《谢谢你医生》加大了对医疗行业中医疗情感关怀重要性的拆解传达,成为了该剧最大亮点以及最为令观众动容的部分。
所谓“医人医心”,剧中医生不仅在诊断病症时需要观察病患生活环境,比如在处理篮球少年呼吸不畅的案例中,肖砚因为平时对生活观察很细,知道很多青少年在篮球场打球会嚼口香糖,所以判断少年的病因可能是有异物吸入;而在一对情侣旅游中途因女生喉咙发炎前来看诊的案例中,白术发现女生脚跟磨破皮后对其进一步检查,最终排查出她是在与男友的日常情侣接触中感染到男友携带的肺炎克雷伯菌。
另外,在与患者沟通医疗方案时,也需要充分了解患者意愿,做出最为适合的选择,这一点则需要从情感上对患者有所共情和理解。
于是在这种表达路径之下,桐山医院急诊科就成了关键出口。该剧的医患关系形成于一种正向的沟通过程,几十个案例围绕每个讲述生命的故事都有独特的命题做延伸,甚至在讲述中会有多个案例对一类命题给出不同的解答过程。
在语言学家陈老教授与退休心外专家沈老先生夫妇的案例中,探讨的都是老人在面对危重症时如何抉择生命时间和质量,两个案例中病患的想法皆出于希望更多地陪伴自己的另一半,但对手术的接受度却截然相反,这就是个体遭遇以及情感的不同所带来的不同选择。
除了伴侣,亲子、爷孙也是病房中经常出现的家庭关系,剧中展示案例也选择了此类关系下多种不同的结果:有外人眼中被亲爷爷过度宠溺养成亲情淡薄的男子,其心性正是因为爷爷曾经的错误决定导致男子父母早亡,所以爷爷只是在用后半生做自我赎罪;有表面上感情淡薄的母女,其实内心对彼此非常在意,最终是白术将女儿书写心里话的小说转交母亲后,替母女化解心结。
更为典型的还有因为掌掴老年痴呆症父亲而被误会久病床前无孝子的男子,通过肖砚的细心观察发现他是常年照顾父亲压力过大出现过激反应,实则是子女中最为孝顺的一人,于是在理解其压力后巧妙安排其他子女轮班照顾父亲,令他得到两天休息时间缓解疲劳,这不能仅让观众理解了病患,也关注到病患家属的艰辛和不易。
比起真正有血缘的关系,8岁尿毒症女儿与倾尽家财为其治病的养父互相体谅,被家暴的少女与养母为彼此互相救赎……这些非血缘的浓厚感情展示则是更直观展现了人的真与善。
所谓急诊科,其实更像是让观众可以从这么一个小窗口窥探当下充满了人情冷暖的微缩社会是怎样的状态;而所谓医疗情感关怀,则是通过百样人对待生命的不同态度,让大部分观众都能从中获得在面临生死时,如何与人相处、如何与社会和解的共情和启发。
在此影响上,人间百态与肖砚、白术的内心产生深刻连接,对于急诊科病患们的故事,医生不只是旁观者,更是通过情感关怀与之产生互相感化的参与者。如此一来,故事便提供一种医护工作者视角下,对“医学”与“情感关怀”的探讨,最终达到医疗剧的全新视角探索。
在这种专业与情感关怀融洽结合的做法背后,可以看见的是嘉行在出品承制剧集方面自成一派的独立风格体系方法论。
深耕不设限、突破类型阈值,嘉行制作体系逐渐成形
《谢谢你医生》在主流数据榜单上的接连霸榜,以及此次被视为“脱水型”、“专业型”医疗情感关怀行业剧,都印证了嘉行在出品承制剧集方面的能力已经成功跨越到一个全新的阶段,在项目选题、题材领域、制作精细度等方面的成熟度可以获得普遍观众的认可,国民口碑再创新高。
行业剧所属的现实题材是近两年影视行业的红海,如何做出年轻化的、符合全年龄层口味的现实题材作品是当下市场热议的话题。而嘉行基于头部公司的制作能力,更为优先地关注到了这一领域的可发展空间,先后开发了多个项目,从专业角度的呈现,进阶到对“专业+情感关怀”的平衡,带着社会责任感与观众对话,以此找到和观众沟通的密码。
国安题材的《暴风眼》去年开播播出后,东方与浙江卫视双台CVB平均收视达1.172%,CVB同时段省级卫视第一,半年内登陆深圳卫视、贵州卫视、CCTV等平台多轮播出;其参与投资出品的中国首部聚焦海外维和主题的战地纪实电影《蓝色防线》,获得了第24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传媒关注单元最受媒体关注纪录电影奖项。
可以说嘉行在开发现实题材作品方面,已经抓住了有一定门槛题材的落地化叙事方式,利用专业性深挖细节、利用真实感引发共情,从而顺利找到此类题材与主流观众观剧习惯的交叉点,达到口碑与影响力破圈的效果。
事实上,自从《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引发了全民爆款的效果开始,嘉行出品承制的剧集几乎每一部都有所突破。《三生三世》系列IP的开发和《烈火如歌》《斛珠夫人》的成功,令市场对嘉行制作大古装剧已经满怀信心;《亲爱的翻译官》《筑梦情缘》对行业剧的初尝试,可以说为如今《谢谢你医生》的成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甚至去年开辟短剧赛道后尝试的首部嘉行制作短剧《另一半的我和你》,也拿下了8.6分的豆瓣开分分数,成为短剧领域风格化精品剧的标杆之作。
超前于市场半步的审美敏锐度、连续征服观众的精品化诚意制作,想必在《谢谢你医生》完结之后,行业内外对嘉行制作这一品牌的期待度会再度攀升,或许嘉行制作的下一部作品又能带来一些他们新的创作思路。